苋菜相信大家都有吃过,不管在南方还是北方,人们的餐桌上都不乏苋菜的身影。
说起餐桌上的“生化武器”,除了“臭名昭著”的鲱鱼罐头,我能想到的就是菜市场门口的油炸臭豆腐了。不过,臭豆腐与苋菜梗比起来,就是小巫见大巫了。
用“风味”系列导演陈晓卿的话来说:“论最臭,一定是绍兴霉苋菜梗。”想不到吧,在大家印象中物产丰饶的江南,竟有这种令人闻之色变的食物。
夏末过后,郁郁葱葱的苋菜变老了,不再鲜嫩,绍兴人忙着腌制这种奇特的食物。人们先把拇指粗的苋菜茎切成段,放在臭锅里,然后加盐、碱等发酵。不久后,发臭发霉的苋菜梗被治愈。久而久之,老卤难免滋生霉菌和蛆虫,人们还发明了用火钳烧卤的方法来杀菌。保存完好的卤水可保存数十年,其浓烈气味持续时间长,堪比“生化武器”。
至于腌制发霉苋菜梗的味道,汪曾祺曾经详细描述过。“气味熟了以后,皮很硬,里面的芯是果冻状的。捏住一端,吸一下,核心肉就在嘴里了。这是佐餐粥的佳品。我们那里叫它‘苋菜吸管’,湖南人叫它‘苋菜咕’,因为它吸起来。”
但是,吃发霉的苋菜梗也需要克制。此前有消息称,有人因为吃了一大碗霉菌苋菜进了ICU。根据医生的诊断,罪魁祸首就是大家熟悉的亚硝酸盐。其实这并不是恶意添加。苋菜本身就含有硝酸盐,植物年龄越大,硝酸盐浓度越高。在烘烤过程中,一些好氧细菌将苋菜秸秆中的硝酸盐还原为亚硝酸盐。但随着氧气的耗尽,厌氧乳酸菌会夺取控制权,逐渐降解亚硝酸盐,这个过程需要20天左右。如果能避开腌制食品中亚硝酸盐产生的高峰,加上健康的饮食习惯,这样的悲剧就不会发生。
那么你有吃过臭苋菜梗吗?有机会一定要试试!